起来:“好痛。”
“我帮你吹吹。”我低头,轻轻地吹着。
我还是第一次听她叫痛呢,在我的面前,我如此的窃喜啊,是不是我和她之间,不再是那种只能偷摸摸看着的了。
她并不喜欢那些刀枪,她看的书,都是那些兵书,那些打打杀杀的。
我知道她也喜欢诗诗之类的,也喜欢画画。
我便说:“心若,你不要怕痛,你喜欢画画,那么我就努力地学,学到最好最好,这样你想画的时候,我就可以随时教你,好不好?”
她说:“真的吗?”
“嗯,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安夜,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?”她又问。
可是这一次,我回答不出来了,为什么对一个人好,那是没有理由的。
“安夜,我知道也很多人笑你,不过没关系,我是不会笑你的。”她一本正经地说着。
我心里一暖,柔柔地看着她。
她又说:“安夜,我不想明天捧着香坛蹲马步,这样的手真的会烫得很粗,以后再也不会好了,你现在能不能陪我去爬墙头。”
“好。”我轻声地说着。
只要她愿意,我当然会陪着她的。
我们二人,跑到黑黑的高墙下,十分的平滑,几乎没有任何抓的。
她解下腰间的绳子,在另一头扎上石头,转了几圈,然后猛地甩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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